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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小屋烹得果茶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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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小屋烹得果茶香

餘生的夢想暫時修改為每天都能吃到香菱親手做的麻辣菜...捧著堆滿辣香肉醬的面窩窩,我留下兩行寬面條淚。

窩窩頭是摻了玉米面和小麥粉一起和的,蒸出來蓬松柔軟;凹面的小窩可以用一勺一勺地填餡料玩“璃月版堆高高”,再捧住了一口連面帶餡的咬下...絕雲椒椒的辣香登時席卷口腔,面點窩窩在緩解辣味口感的同時還能吸收均勻肉餡炒出的肥汁油香...

僅一口就充分理解了當年爐竈之魔神為什麽吃了一個辣肉窩窩頭就願意跟香菱走!

換作是我,真想架張小床就住香菱小廚房的竈臺邊上...

“好好吃!這個辣好像又不是單純的辣...帶點甜,好像有種獨特的草葉香。”我越品越上頭,其中滋味層次真是無法全面概述。

“香菱大廚炒餡料的時候放糖了嗎?從前倒是聽說過一句口訣:‘要想甜加點鹽、要想鮮加點糖’!”我賣弄一下為數不多的廚藝知識,想得到一些來自廚神少女的指點。

“哼哼~不是哦。”少女搖搖手指,在飯桌上壓低聲音道:“這是我的獨門秘方,做菜時我都愛加一些處理過後的琉璃袋粉末,提色增香。材料是不太好找,但腌制方法還是...”

“哦哦哦,了解,噓——”我連忙點頭,又跟著比了個小聲的手勢:“既然是秘方,就別詳說出來了!”

雖然是在後面單獨的小房間吃飯,但我也很擔心隔墻有耳把香菱辛苦研制的秘方聽了去。

左望望、右望望;左邊是可愛鍋巴,右邊是冷酷散寶。

香菱:“哈哈,沒關系啦,我可是不停走在研究新秘方的路上!我上次才做好一批,剩很多呢,給你帶回去兩瓶。”

“不用不用——”我搖搖頭,又拿了個新的面窩窩添菜,“我到璃月來哪裏還想自己做飯...吃虎巖的小館子每家嘗一樣,都夠月來夥食了,嘿嘿。”

“好呀!現在咱們隔得這麽近,你多來萬民堂,我給你做好——鍋巴!你把客人那邊的也要吃完了!”香菱點了點鍋巴的小胖爪。

“嗨呀?”鍋巴熟練地往面窩窩裏包肉餡的圓手停頓了一下,接著行雲流水地往嘴裏連丟兩個堆著小山餡料般的窩窩頭。

我:“哈哈,鍋巴好可愛!”

不愧是爐竈之魔神,幹飯的豪氣程度都比普通大胃王多兩成,在吃方面和派蒙打個平手應該不成問題。

“你想吃我再給你做嘛。”香菱望著鍋巴嘆了口氣,扶住腦袋,“都被你吃掉了,這位小哥都沒怎吃上。”

散寶微微垂下眼眸:“無妨。”

他對著中央那盤辣香四溢的餡料不太感興趣,每次只是象征性地舀一點,光品面窩窩純糧的清香去了。

貓貓吃得慢,本來面前還剩下好幾個窩窩頭,被鍋巴跨著桌子用小圓手摸去幾個後,便顯得可憐見得了。

“沒事,我的給你吃。”由於每個我都要填很多餡,這些松軟清香的面點倒是還剩下不少。

散寶倒是沒拒絕。他對食物的偏好一向是甜膩絕對噠咩,辛辣...勉強、非常勉強...淡口貓貓這一路被我拉著吃了不少重油重鹽重辣的小吃,此刻捧著糙面窩窩,倒是吃地尤為舒心一些。當然,必須感謝香菱的和面發面手藝。

“這位小哥是不是不愛吃辣呀...哎呀,我做麻辣菜習慣了,再給你做點別的吧!史萊姆滑蘑菇怎麽樣?”香菱見不得客人吃不盡興。

散寶咀嚼的動作明顯頓了下,“...不必麻煩,我吃飽了。”

貓貓端起手旁的梅子湯喝了一大口,似在壓下聽到香菱隨口推薦的黑暗菜名時的震驚。

香菱也跟著喝了一口,直對我點頭:“幸好你帶來這冰鎮的梅子飲來,這味道解膩清辣正好,還挺適合配著喝——嗝。哎嘿嘿,我也有點吃飽了。”

鍋巴聽了很高興,胖胖圓圓的爪摟走了香菱面前的食物啊嗚啊嗚。

有這位小熊打掃“戰場”剩菜自然不愁清理,不過我帶的那一桶飲料卻還剩下大半,香菱道:“唔,好像喝不完了...要不你帶回去?”

“留著卯師傅嘗嘗嘛。”帶來的東西怎麽有再拿走的道理。

“老爹他也喝不了那麽多,這陣快到飯點了,客人應該也多起來了,他有的忙呢。要是放過了夜,口感肯定會受影響,豈不可惜...”說著香菱又給自己續了杯,生怕浪費。

“要是喝不完,就送給今天的客人喝嘛。”我提議道。

“送給客人是很好...”香菱摸著下巴思考,“不過要是僅僅今天送,往後沒有,怕是有的客人會不開心;可要一直送,這成本開銷又大了,每月賬簿支出怕是要厚一截——對了,不送的話,可以改為賣嘛。”

“賣?”說到這個我可不困了。

“嗯嗯。”香菱繼續道:“一杯一杯的價格定低一些,可以隨餐購買。來萬民堂吃飯的客人們好多都偏好麻辣口味,有時候總嫌店裏提供的免費茶水燙了涼了的不解辣,這回剛好讓大家試試你做的梅子湯。”

“要是反響好的話,以後萬民堂可以向你多訂一些,穩定供應售賣,就是價格可能比你在蒙德開店的時候要低——”說到價格問題,少女臉上微微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笑。

我卻眼裏放光,覺得眼前的少女簡直是廚神財神雙重在世,一把抱住!

“哇!香菱老板!大老板!”

這個提議簡直是我通往璃月飲品市場第一縷門縫透出的光,“低一點沒關系,我很願意!啊當然當然、不是強迫,今天先看看銷售情況。”

“沒問題!”香菱和我碰了碰拳,“啊,老爹在喊我了。我先去幫忙,之後給你反饋。”

“好的。”我雙手合十。

“走了鍋巴,跑堂!”

少女招了招手,黃色小熊跟著她跑去前廳幫忙。

“嘴角再咧都要開到太陽穴了。”

流哥看著我抑制不住的笑容如此評價道。

*

我當然要開心。

事實就是反饋良好,香菱說晚上那大半桶梅子湯一會兒便銷完了,她跟父親商量了一下,以後我這做了多的飲料都可以帶去萬民堂幫忙賣。

由於借了人家的客源、地方、跑堂人力,我提出利潤五五分成。

香菱不同意,非說對我不公平,硬要分的話二八比例即可,萬民堂也不虧。

朋友歸朋友,能和客源穩定的萬民堂合作,對我一個初來乍到還沒店面人手的光桿司令來說,終究是我占了大便宜的。香菱和卯師傅仗義熱心,不能叫人家少賺,和香菱推拉了好幾個回合,直到店裏有事喊她回去幫忙,才最終松口了四六開的飲品利潤分成。

對我目前這個只用搞搞原料做飲品的人來說,六成的利潤已經非常可觀了。何況沒有嚴格的供應量和時間要求,有了就賣,十分自由。

何況香菱還專門釘了個小牌子在飲料桶的擺放處,牌子上“蜜雪冰冰”四個隸書小字清晰可見,簡直是提前的免費宣傳。

這樣至少每月在這邊有些進賬,把房屋租金流出的摩拉填一填,不用總吃老本還問安東尼那邊拿錢...嗯,以後置辦新鋪子再說。

於是在璃月的生活好像就這麽小小穩定下來一段時間。

每日和散寶趕早去水果商販逛一圈撿新鮮的采購,回來做些適宜配合飯菜飲用的簡單飲品,下午再去璃月港內的茶攤茶鋪茶室轉轉,考察一下本地的茶文化。

實踐證明散寶品的比較自在開心,本人的舌頭還是比較適應外面茶攤上的大碗茶,清香、不太苦、解渴,挺適合趕路的人喝。至於茶室裏那些高檔一些、貴一些的茶葉...憑心而論,小口欣賞、品鑒,還是頗得趣味的。

不過在下一介俗人,還是喜歡隨意喝喝,帶點輕快甜味的東西。

這也更加堅定了我在璃月專研果汁、奶制品與當地茶水文化結合的決心。

今兒是個雨天,外面中雨淅淅瀝瀝不斷,以往熱鬧的街道今天也要冷清不少。

出門的人少,客人自然也少,其中和冷飲的客人那必定少之又少,故也沒有做新的飲料送去萬民堂幫忙賣了,可以盡情待在房子裏享受下雨天、宅家的好天。

我把二樓的窗戶支起來,很喜歡聞雨水打濕灰塵與泥土的氣味。

當我伸著頭使勁呼吸雨水的味道時,散寶在一旁吐槽道:

“我看你挺適合做一朵蘑菇的,下了雨就探頭,還喜歡潮濕的泥巴堆裏的氣味。”

我頭也不回反擊道:“看發型,我們倆之間,還是你比較像蘑菇。”

嘿嘿嘿,蘑菇頭的美少年。

聽身後壓抑的呼吸聲,貓貓好像又被我氣到了。其實我說完有點後悔,怕崩崩小圓帽一氣之下去換個發型。

還沒等我幸災樂禍以及擔心的餘興消盡,樂極生悲的時候就到了——

穿堂的涼風勁有點猛,一下把我支楞窗頁的小棍給掰了。響動之下,木窗一下哢啦合到我的背部,將我整個肩膀和腦袋都壓在窗外。

檐下遮不住的雨絲直往我臉上打,涼冰冰的,似乎一下雨降溫不少呀!

等等,不是融入自然慨嘆溫度的時候,我現在可在困窘之時,於是扯開嗓子:

“流哥!救救!”

“散寶!救救!”

“...嘖。”

在我進行第三次呼救之前,流哥不計前蘑菇頭之嫌地來解救了我。

他一擡窗子,我麻溜地縮回來。

“這種程度,明明你自己也可以脫困吧。幹嘛喊我?”

說歸說,做歸做,看我被打濕的幾縷額發、以及臉上滾落的幾顆水珠,他還是轉身去拿了幹爽的毛巾按我臉上。“唔、唔,輕點。”我被毛巾一頓亂擦,話都說不利索。

擦完臉,淋濕了一些的頭發也沒被放過。

“嗚嗚,擦亂了擦亂了,我早上才梳的頭發!”對不起,對懶星人來說,能完整的疏通一遍長發已經算一項不小的工程了!

好半天,流哥終於高擡貴手停下來,滿意地欣賞我這顆剛被他又擦又揉成鳥巢發型的腦袋:

“這下更像蘑菇了。”他肯定道。

好啊,好你個記仇的散寶!

不過我摸摸頭發,確實不濕了,不過身體還是染著些涼氣,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散貓貓被我噴了個正著...

“對不起,有點臟有點臟,我給你擦...”我揉揉鼻子,趕忙搶過他手中的毛巾想給他擦臉,嘿嘿,天道好輪回——

流哥眼疾手快地握住我要作亂的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

嗯?我打的什麽主意呀。我擺出一副純良笑臉。

“凡人的身體還是真是脆弱,一點點的溫度改變,竟然如此敏感。”

不理會我的裝蒜,散貓貓去衣櫃那選了件厚薄適中的外衣讓我披著。

“披著,感覺自己像武林高手!”

我站在鏡子前自娛自樂,甚至把冰華流散召出來擺造型。散寶無語,然後遭報應似的,我又打了個第二個大噴嚏。

散:“你...”

他想說什麽?說些關心的話?不必為難,我截斷話頭自己來:

“沒事沒事,我去多喝點熱水就好。”

一刻鐘後...

散寶:“喝熱水,需要從把爐子搬上二樓開始嗎?”

*

無論晴朗還是陰雨連綿,通通都是好天氣。

藍有藍的透徹,灰有灰的憂郁愁思。

我自然也不能辜負一個涼意沈沈的日子。

光喝熱水多沒意思,這種天氣多適合古詩裏那種“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的活動,雖然還沒有到會下雪的日子,但不醅酒,烘點暖呼呼燙燙的果茶來喝豈不是很不錯。

我正是這樣一個有情趣的人,所以才有此刻左手抱著小爐子,右手拎著一袋碳塊的力如雙開門大漢般的場景。

“嘿嘿。”我放下東西,沖散寶招呼道:“我們來一起圍爐烹果茶吧,多適合今天的氛圍。”

“哦?你也會有這般趣味。”聽散寶的語氣,好像在笑。

“我還以為,你只會做那些不是大鍋大桶、就是拿個杯子錘錘打打搖搖晃晃的飲料呢。”

“嘶。”這話我不服,必須說道說道:“大桶那叫效率,小杯晃來晃去那叫手法!世界如此忙碌喧囂,我們又不是開茶室賣氛圍的那種選手,當然要講究出餐效率啦。這樣才能讓更多的客人喝上——”

“話說回來,自己慢慢烹茶的感受應該也不錯...不過就只是閑人能享受的事情啦。比如今天的我們,嘿嘿。”

“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我可不是會安心睡到太陽曬屁股的那種人。”貓貓揣手。

“唔,你不閑嗎?除了叫我起床還有什麽要事忙嗎?”我哼哼兩下反駁道。

貓貓卻沒正面接話題,走過來幫我忙:“桌子要移到正中間嗎?”

有了散寶的幫忙,烹茶場地用具布置都快了不少。

他把窗子都支起來,我看著外面的雨簾心情甚好,只是又裹緊了些衣服。

散寶:“你要不要再穿一些?這個房間沒有煙道,用爐子烹茶的話必須保證通風...當然,我不可能會有事。”

言下之意就是凡人之軀的我可能會有事。

“問題不大,我硬朗著呢。”我做了個展示肱二頭肌的姿勢,後知後覺“硬朗”這個字用在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身上,怎麽聽怎麽怪...

桌子放在房屋正中,左右各擺一個蒲團墊;小爐子放在桌面上,黑色的碳塊填在爐子裏...然後是一桌的水果茶葉,只湊近聞著就很是清香怡人。

“我這可是問陳老板借的無煙炭!”我炫耀著,正準備打火點了,散寶卻阻止了我:

“...你是不是忘了什麽?煮茶的容器呢,你不會想隨手拿個果盤用吧。”

“呃——我的鍋。”

確實興奮上頭給忘了關鍵物品,我利索地站起來沖去一樓後屋,留下回蕩的話音“你等著,我去找找!”

片刻,我手背在後面又神神密密地上樓來。

散:垮著個小貓批臉。

咦,這是貓貓們的通用表情嗎?不過散貓有眼尾的銀紅在,好像屑味更濃厚了些。

我:“猜猜我找到了什麽?”

散:“我看你那個摩拉箱不錯,清幹凈放炭火上烤應該也不錯。”

“錯了錯了。”我一下破功,老老實實把身後藏著的東西展示上前來:

“當當當當~”驚喜氛圍還是要口頭營造一下的,“葫蘆瓢!請看!”

散寶:“...你已經喪心病狂到把舀水的瓢直接抓來當小鍋了嗎。雖然造型不錯...”

哇,這話說的,還是很有轉彎的餘地嘛。

“嘿嘿,你也覺得造型不錯嘛...我也覺得用葫蘆當容器烹茶,還是很有風味的。放心好啦,那個葫蘆我當初買來切開只舍得用一半當水瓢,這是被我收著的另外一瓣——哼哼,我就感覺它早晚有大用!”

“...嗯。”散寶對我的自賣自誇似乎輕輕嘆了口氣。

唔,我最近是不是話癆了些。

不過正經烹起茶來,兩個人倒是都默契的安靜下來。

一時只有窗外的雨聲,與行人扁擔在檐下稍擱歇腳的聲音,蓑衣與身體碰撞摩擦的聲音。

而炭火燃燒的聲音很小,水沸的聲音便格外明晰起來。

“你想喝什麽?”我問散寶。

“什麽能止你的風寒便喝什麽。”散寶道。

“呸呸呸,這才幾月啊,我才沒有風寒!不過確實有點冷...那烹點梨子茶吧。”

我撿了個大塊頭的梨子清散寶幫我削好皮,我再切成小塊分給二人,都體會一下擺做飲品下材料的樂趣。

等梨塊蓋住了半邊沸著的湯水,我又琢磨起別的來:“光放梨子味道太單一了,什麽上火來著,桂圓?”必須也放點。

於是乎,果肉晶瑩半透的果實蓋滿了葫蘆的另一側。

散寶:“這還有地方下茶葉嗎?”

哦,差點忘了光煮果湯去了,我攤開桌上的茶葉任貓貓選擇:“沒關系,撒上面就好了,大不了再加點水。這麽多種茶葉呢,都是這些天你陪我買的,你選?”

散貓貓猶豫了幾息,終於抓了把桂花茶灑到正在烹煮的果肉面上。

桂花的香味一下被激發出來了!潮潮的、濕濕的幽香過著水果氣味一同與水蒸氣揮發在空氣中,讓人聞地癡醉了。

我深呼一口氣:“養生怎麽能不再加點枸杞!”

於是乎,又點綴了幾個橘紅色的小果實上去,整幅畫面便又生動、增色幾分。

在茶香與果香氤氳中,我與貓貓對坐。

開著窗透進的涼風使我緊了緊衣袖,好在手邊就是小炭爐,伸手圍在兩邊烤著倒也舒適得宜。

等待的時間有些久,一時間我都有些困了,便找些閑話來聊聊天趕瞌睡。

“明明只是場不大的雨,天怎麽涼下來了。”我帶著困惑的神思望向窗外。

“風尚且都有吹到盡頭的時候,盛夏自然也有過完之時。”散寶淡淡答道,看不出什麽神情。

是哦,這裏不是蒙德,沒有風神護佑一年到頭吹來溫暖濕潤的風,時令變化牽連溫度增減的幅度就要更明顯一點。

“從前在蒙德的時候,從沒想過春夏會離開的日子。”我手撐著頭,趴低了一些,覺得茶應該快好了。

“那是你來的還不夠久。從前有段時間,並不是那樣的。”

好像確實聽聞過一些從前的凍災。

“那在璃月看來不能只顧著做冰飲了,熱乎乎的飲料是不是也應該提前研發準備著?”想到這個我就興致勃勃。

“嗯,多一些品類也好。”散寶點點頭,我卻覺得今日的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的。

“你怎麽了?”我小聲問道,“是不是到了有心事的年紀啦?沒關系哦,可以和知心朋友豐小雪我訴苦的!哇,我嘴巴超嚴的,自帶無形拉鏈...”

貓貓一直看著窗外,難得的沒有同我在話裏故意留下的鬥嘴縫隙計較。

只是道:“布耶爾有事找我,我得去須彌一段時間。”

哦,我說呢。原來是有事要走沒找到機會開口。

這不是很尋常的事嗎?還是這段時間貓貓回來待了太久,彼此太習慣了呢。

散寶從袖子裏掏出那個我當初送他的貓貓羊毛氈,“看,我給他做了件小衣服。”

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要還我呢。

裹著藍白小衫的黑色貓貓跟某人果然更像了些,不知有沒有什麽合適的材料再添個小圓帽上去就好了。

我伸手去接,想捏捏帶著柔軟度的小玩偶。

散兵的動作一楞:

“你怎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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